「你...」顏清看著她,她眉頭皺起,眼眶發紅,她是第一次,咬著唇,也許是注視太久,她舔了嘴唇一下,讓顏清覺得她絕對是來考驗他的「還疼嗎?」他問。
「...一點點。」月瓊紅著臉,她不懂,這是什麼感覺,很熱帶著絲絲的疼,她感覺下體收緊,像是想排出那肉棒子,她專注看著眼前男人的面容,剛毅,像是刀刻般的五官,帶著狂野的獸性,看著她,像是會撲殺自己一樣。
「該死,別。」顏清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回神的理智,因為她的夾緊,又跑了,他捧著她的臀撞向自己,狠狠的撐開她緊閉的肉穴,她的驚呼是最猛烈的春藥。
他根本就無法思考,慾望把他變成野獸,把月瓊飽含青春汁液身體,吞蝕殆盡。
他只記得自己猛烈的要著她,腿上的傷痛,只讓他的血性盡露,狠狠的按著她,像是想把她榨出汁來。
她嬌軟的靠在自己懷裡,長髮柔順的披散,小巧的唇跟溫順的眉眼,跟剛剛拿著小刀在他脖子邊刻化的樣子,像是,剛烈的小貓,帶著細小的爪子,撓的人心癢。
兩種風情不同的風情。
甚至有第三種,她迷濛的閉眼,隨著他的動作挺腰,撞到她的某處時,發出某種小小聲的阿,叫他「爺。」一開始矜持壓抑,到後面,溫馴的隨著自己嬌吟,像是花朵在自己面前,羞怯地綻放自己的美麗...從少女到女人,懂了那房中滋味美好的新婦。
顏清覺得自己明明是能控制自己的人,為什麼她總能讓自己化為野獸?
才想到,又覺得硬了,她軟軟的捶了自己一拳「爺...疼...受不住了...」她閉著眼,呢噥的抱怨。
「我盡量輕點。」他說,她雙腿環著自己的腰,雙手攀著他的後背,腿間沾滿黏糊液體,汗味混著那種味道,一男一女的喘息,淹沒這個小房間。
直到深夜,月瓊想從顏清的身上起身,雙腿發抖,才過一個時辰,她卻覺得像是過了一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