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見面,顏清深深覺得自己大概得罪太歲了,不然為什麼,又會遇見她。

又是同樣的傷口、同樣的人,這次,他傷在大腿,勉強來到某個村莊,一個小房,他敲敲門「拜託...」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人就已倒地。

等清醒過來,是啞奴的眼睛,他以為自己又做夢了,自從那一別。

再多妖嬈的美人,都無法讓他記得,只有啞奴的眼睛,帶著笑意,他不懂,自己怎麼了?

他們是一支編制外的兵,前身是山賊,但後來招安後,老大做到將軍,他是老四,但現在只是沒有分量的小隊長,他無所謂。

當初就是因為家裡窮,他才落草為寇,誰給飯吃,他就聽誰的,只是啞奴的消失,他才發現,有權力是如此好用,他爭取到了隊長,統領一支百人的軍,每次的斥侯回來,他都要盤問。

但現在,他打頭陣被捕,後來,敵方又遭到攻擊,讓他逃了出來,他看著啞奴睡在自己身前,他只能坐在椅子上,瞪著那蜿蜒到被子裡的腰身。

他轉開視線打量著房間,床、桌、椅,乾淨,還放著一籃針線,是男人的衣飾,也對,這亂世根本對女子太不利了,不找的男人撐門戶,太好被欺負了。

啞奴轉過身看著他,一手慵懶地掛在腰上,一手放在床上,棉被蓋著她的肚子,卻沒蓋住那胸前的溝壑。

顏清瞪著眼,撇過頭「君子貴慎獨。」

然後顏清感覺到耳邊傳來女子的香氣和呼吸,她指著自己,用口形說「我是女的。」低聲地說。

「我知道!我知道!」她身上淡淡的香味,讓他某個部位異常的亢奮,該死的,他不想強姦良家婦女阿!

「...恩?」她彎身趴在他的腿上,檢查著他的傷口。

該死,那裡!除了我娘,沒有其他女人看過啊!

「你要幹嘛!」他驚慌地看著她,該死她趴在自己腿間,清晰的鎖骨,纖白的脖頸,翹挺的雙峰,還有往上看著他的小臉,雪白...等等!雪白!

「只是看你的傷口。」她說。

「你不是...啞巴?」顏清看著她乍舌。

「我沒說過我是。」她嬌笑,像是花朵綻放時的讓人駐足的艷麗。

他勾著她的下巴,看著她俏麗的容顏「你該死的跟男人都這麼『親近』嗎?」

「你不是讓我考慮你嗎?總要確定功能正不正常吧?」她起身,在他的腿間站立,伸手翻找他頭上的藥櫃。

「該死的!正常到可以讓你生十七八個娃,你給我坐好!」他怒斥,卻連手都不知道要放哪裡。

「想要了嗎?」她說,熟練地解開他的褲頭,掏出他的慾望,然後往下拉,直到大腿,灑上藥粉,起身離去。

顏清看著她穿衣,挽起髮,把自己打理整齊,咬著牙捏著她的下巴「耍我很爽嗎?」

睜開顏清捏著她的下巴,起身「沒有耍你啊,只是要弄乾淨吧!」她說。

去外面打水燒水,端著一盆熱水,進來,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大媽「阿瓊!你家漢子回來啦?」

「ㄟ...大媽,我家阿清回來了。」她微笑,把半掩的門打開,讓一個瘦巴巴的大媽進來。

「你喔!都不知道阿瓊多想你...」大媽打量他,點點頭「瘦了,也高了。」

兩個女人話了一會家常,阿瓊已經做好一桌子的菜,留下四個饅頭跟一點蛋,其他都讓那大媽拿走了。

「她是誰?」顏清吃著阿瓊做的饅頭夾蛋。

「是隔壁鄰居,幫我賣衣服的大媽。」

「你叫阿瓊?」顏清好奇的問。

「月瓊,是我的花名。」她說。

「花名?」顏清好奇,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。

「我在當啞奴前,是在百花樓的小俾。」她說,觀察著顏清的反應,太冷靜了。

「你怎麼說我是你漢子?」他疑惑的問,籃子裡的衣服讓他好奇。

「我考慮過了,如果你不介意我在百花樓過,我願意阿。」月瓊說,看到他看著籃子裡的衣服「這是要賣的,我找別件給你。」

「喔...喂,你剛剛是在耍我嗎?」他突然想到剛剛的插曲。

「耍你什麼?」月瓊問,啃了兩個饅頭。

「你剛剛不是問我,想要了嗎?」他說。

「阿...抱歉,是上藥了嗎?」她咬字清晰的說「那是這邊的土話我有點轉不過來。」

「恩...」他沉默的看著她遞給他饅頭,顏清拉過月瓊的手「我想要。」

「阿?」月瓊疑惑。

「我想要你。」顏清說,拉過她的手,放在他的褲檔上。

月瓊摸著手下的熱燙的慾望,看著他,笑了「我還有工作,晚上吧。」她抽手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    創作者介紹
    創作者 養貓人 的頭像
    養貓人

    集思

    養貓人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