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男子冷笑「我是顏清,你是啞奴吧?女營那邊的。」
啞奴轉過頭,看著他,沉默的打水清洗傷口,鑽木取火,把烤過的草藥敷在他的傷口上。
「你喜歡嚴隊長?他說他有婚約了,老家有漂亮女孩在等他咧,你就別想了吧!」他看著啞奴背對他的腰線,壞笑「不如考慮我?」
啞奴卻沒有看他一眼,只是看著火光思考。
 
嚴浩回來時,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,啞奴把草藥敷在男子的腰上,看著他的傷口,皺眉。
「姑娘,謝您了!」嚴浩說。
啞奴伸手,戳著他的傷口,顏清痛的呻吟「喔...該死!他奶奶的。」
「阿清,我們回去吧!」嚴浩說,要抬起他,啞奴卻過來按住他的手,搖頭!
「姑娘,真的謝謝你,這是我的謝禮。」他放下兩隻野雞兔子。
啞奴沒有理他,只是固執的按著顏清的肚子。
嚴浩無奈,只好坐下,烤肉。
夜深人靜,嚴浩睡在旁邊打鼾。
「喂,我是說真的,嚴隊長他有未婚妻了,你留下我,未必是留下嚴隊長。」嚴清小聲地說,看著啞奴看著地板的臉。
顏清知道自己外貌並不出眾,尤其在幾場戰役中,他的左臉,留下一道很長的刀疤,儘管他習慣用頭髮遮住,但仍然讓他自卑。
他打量著啞奴,如果撇掉膚色,她真的好看,彎彎的細眉,纖巧的鼻子,唇形優美的嘴唇,還有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,像是會說話似的閃著水光。
啞奴看著他,手伸到那火邊,舉了一把草灰,擦手,然後伸到他肚子上,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噩夢裡,那小手伸到他的肚子,摸索,然後插進他的傷口,挖出一枚箭頭,疼痛,讓他咬緊牙關發出咖咖聲!
「該死,你通知一下好不好!」他咒罵,冷汗在他的額頭攀爬。
啞奴捧起他的臉,用袖子替他擦淨。
看著他瞪著自己的眼,笑了。
她起身,看著顏清,無聲地用唇形說,好。
然後消失在營地。
顏清皺起眉,肚子上的傷口疼痛,她的消失,讓疼痛跟煩躁更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