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思

月華初上。

「你在這裡住多久了?」他問。

「三年吧。」她說，燒了水。

「你...沒有被欺負?」他問。

「欺負?」月瓊用有熱水的布清洗著自己，抹臉，那塊布已經泛黃，她轉過半邊黑白的臉「這種臉?誰要欺負?」

一條熱布在他的手上，瓊月示意他擦身，他脫下衣服「總有些地痞無賴。」

她洗掉臉上的顏色，用另一塊布擦身，她感覺後背有股火熱的視線，在灼燒她的背。

她穿好外衣，轉過身走到床邊，拉起墊子，下面琳瑯滿目的刀「我...幫你修面?」她挑選著，似乎都不滿意。

她走到顏清面前，拔下簪，落下的黑髮，趁著她的臉，很小，帶著純稚清艷。

她拿起簪，一分為二，闔上後，髮簪成了一把銳利的小刀。

她走到他的面前，膝蓋頂在他的腿間，一手攀著他的肩，小刀頂著他的臉頰。

顏清抱著她，撫摸她纖細的腰身，小刀的寒光，與她身體的熱，讓他性奮。

月瓊專注地替他修面，剃掉他的鬍子，讓他看起來不像流浪漢。

「別亂動，瞧，會割傷你。」月瓊拿開刀，看著他臉上的小口子，吹氣。

「你該死的像個妖精在我的面前，叫我不要亂動！」顏清拍著她的屁股，摸進她的衣服，撫摸著她的腰身，那滑膩的手感還有耳邊的吸氣聲，他感覺自己的胯下脹大。

「呵呵，好癢。」月瓊笑著，小刀改成抵著脖子「你看，割傷你的脖子了。」她轉身放下小刀，撫著他的脖子，吹氣。

「疼。」顏清，吸氣。

「知道痛，等等溫柔點。」月瓊笑，親吻他的臉頰，輕輕的勾畫他耳刮「想要?」

他手直接摸進她腿間，纖細的腿，強硬的按住她臀部，摸進濕潤的下體「好濕。」

月瓊吻上他唇，手捧著他的臉，嘴唇貼著他，小小的吸吮。

翁的一聲，顏清覺得自己的理智消失，他急切的想要月瓊，他撕扯自己的褲檔，迫不及待的露出昂然的慾望，拉過她雪白的大腿，環上她的腰，他雙手捧著月瓊的翹臀，摸索著。

月瓊也配合著，感覺有根棍子似的東西，頂著自己的身體，她扭動臀部，讓他對準自己的下體，然後感覺那東西擠入。

顏清感覺進入後，狠狠按下她的大腿，撞進她的體內，她俯在自己頸邊說什麼，他根本都沒聽進去，直到她狠狠咬上他的頸邊，疼痛才讓他稍微回神「操！」他罵了一句。

「疼...」月瓊哭泣著，身體承受著破瓜的疼痛。

這時，顏清才感覺到自己似乎撞破什麼「該死...你不會還是...處...」他感覺腿間溫熱。

月瓊埋在他的頸邊點頭。

「你怎麼...」他紅了臉，以為她早已...

「沒關係...娘說，一會就不疼了。」她紅著眼，與他對視。

「你今年到底幾歲。」他摸著月瓊胸前，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，他才發現，自己根本沒有問過她的年齡。

「十六吧。」月瓊說。

「我記得妓院會虛報年齡，好讓妓女能早點接客。」顏清看著月瓊蒼白的小臉。

少了黑色的皮膚跟婦人的髮飾，她根本還是小女孩，該死。

「十四。」月瓊說，對外她都稱自己十八，因為身高跟她的臉，很多人都信了，但顏清他面前，自己生生矮了一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