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早上起來,他武人的習慣,天亮就睜眼,感覺昨天一夜好眠,只是自己手很重,總覺的被子也太重了,卻看到一張小臉睡在他懷裡…

 

記憶迅速的回籠,把她的舉動順了一變,裡解她的用意後,她在他眼裡,似乎不太一樣了…

 

說她冷情,但也救了他,野狼的嚎叫跟她的努力他不是沒看到,那當下,與其背著他然後兩人一起體力不支,停留一晚是最好的選擇。

 

再想到她的竹筏,的確,要送自己下山,只能用那種做法。

 

還有她為了自己的割掉的衣服,穿著他的外掛也沒有什麼不對的…

 

最後想到自己的表妹玉碗,和她走過的身影…那光裸的背上有許多樹枝,狼爪的痕跡,嚴格說來,是自己連家欠她…

 

看她睜開眼,看著他「早…」她說。

 

「早安,我可以親你嗎?」他說。

 

「我媽死很久了。」她說。

 

「撲…」他笑了…

 

「我被你收用了,算是你的小妾,我不奢侈,但不能少我一口飯」她說。

 

「好。」他還記得,責任我擔、關係我扛…這句話是自己講的…

 

「那再讓我睡一會吧…在他們找到我前…」她翻身蓋好棉被,發出均勻的呼吸。

直到日上三竿,他的僕人敲門。

 

「二爺!二爺!」阿福粗魯的敲門,等到二爺說了聲進來,他推門就看到那個流言的主角躺在少爺的床上…

 

所以少爺真的跟她在森林裡…四天!

 

挖,少爺艷福不淺…厄…是命運坎坷,被小丫鬟下藥帶進山裡…

 

「阿福,你不想活了?」少爺瞇起眼,阿福趕緊侍候。

 

等他穿好衣服,被窩裡伸出一隻小手「二爺…我好累。」她頭痛欲裂,昨天又泡水又喝酒,大哭大鬧,還要拖著他…所有清醒的神智都跑光了…

 

「阿福你先退下。」應天拉住那雙小手,把她拉起,看她睡眼矇矓,把她抱在梳妝台,替她弄好頭髮,拿起濕布抹了抹她的小臉,替她敷上胭脂。

 

有人服侍,袖香也懶的掙扎,就讓人畫著,等她真正清醒,那個幫她化妝的根本不是什麼侍女,根本就是應天本人,他親了她一口…

 

拉起她,「看來你醒了,走吧。」

 

「喔…」看看自己身上,衣衫完整。

 

跟著他出了房門…

 

卻忘記兩人的手一直牽著…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養貓人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